她的唇舌,再是她的脸颊眉眼,然后是她的脖子和胸口……直碾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情不自禁地胡乱摸索着要解他的上衣。
然而因为不熟练,也因为紧张,解他扣子的时候,她的手竟有些颤抖。他感觉到了,心里猛来一股柔情,立刻握住她那双稚拙的手,附在她耳边道:“别怕,我来。”
她在枕头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又微笑着俯下身来帮她。
她那天穿了件修身的连衣短裙,扣子从锁骨处一路到裙摆,她想:这可够他解一阵儿的。
结果,他灌肠一样的粗手不但游刃有余地解开了她的那些扣子,也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她所有的女性部件上,走得她浑身发烫,气喘吁吁,呢喃不已,全身的津液仿佛都汇聚到了身体的同一处,以致于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有种落入沼泽湿地之感。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浑身酥软地想,死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了。
那晚,她在他身下死了两回。
第二天早上,他又让她死了一回。
大黑塔和小蚂蚁
晓芙爸妈是在司令员让转去高干病房的那天来探视的。
司令员太太本来要陪床,但她实在太胖,不管是走廊上的长椅还是病房里的折叠床都睡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