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心,又给她打电话,前后三次,都被她毫不留情地摁了。他火了,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你到底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我最后给你打一次,如果你还不接,我就再也不打扰你了。
晓芙一看到这条短信,气得肝儿疼,心说:你这是给我下最后通牒呢?!
等他的电话再打来的时候,她狠狠地再次摁了“拒绝”。
他想:女人真他妈事儿,爱咋咋地吧!然后他就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又六亲不认地忙去了。
两人就那么干耗着,谁也没再叨扰谁。
司令员出院的那个上午,阳光灿烂,晓芙的心却和开着中央空调的医院走廊似的,“呼呼”过着冷风。她去楼下的军人服务社要了两个超大的塑料袋,准备用来装司令员的脏衣服,“冤家路窄”地遇上了来探视爷爷的小蚂蚁。
小蚂蚁那天穿了件碎花的淡粉色雪纺质地的荷叶裙,纤瘦的身姿被衬得越发飘逸起来,这让连着三天都穿同一套灰色棉质休闲运动衣的晓芙恨不得夺路而逃。
她硬着头皮,和小蚂蚁并肩往病房走的时候,又“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地遇上了致远,那一瞬间,假若可以,她真想把自己压缩成墙上艾滋病宣传画里的一张患者相片儿。但这毕竟不是哈利波特的母校,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