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把这些都告诉晓芙,只是说:“你妈挺伤心的,不停地哭。你赶紧给她打个电话!她还问你现在住哪儿,我没告诉她,怕你不想让她知道!”
其实,他是怕白大褂万一在晓芙那儿,被晓芙妈撞见不好。为什么不好?他也说不上来。他挺自嘲地想:都这会儿了,你丫倒挺有雷锋精神!
奇怪的是,晓芙在电话那头一直没出声儿。
“喂,你听我说话了吗?”他忍不住问。
“嗯。”她闷闷地应了一声。
“怎么不吭气儿呢?”他有些担心。
“不知道说什么。”她一声叹息。
是啊,让她说什么呢?他也跟着一声叹息。
知母莫若女
自打弄不清那份不翼而飞的文件的下落后,晓芙便没再见过沈律师或事务所里的任何同事,后来的事情是晓芙的四舅帮着善后的。四舅和沈律师不仅仅是曾经的大学上下铺,如今在事业上也是盘根错节的利益共同方。
那天和鸿渐挂了电话后,她给她妈打了个电话,做好了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没想到她妈提都没提她离婚的事儿,而是说:“礼拜一下午陪我去你沈叔那儿一趟,我找他有点事儿。”声音出人意料的平静。
晓芙忙一叠声地应着,也不敢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