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指望他这么五大三粗的一个人在这儿伺候你啊?我就是想让他姓马的亲眼看看你吃的这些苦头,以后他要动什么花花肠子之前,都能想想你今天为他受的刑!我跟你说,你现在就是他手里的一块儿橡皮泥,他想给你捏成什么形儿就能给你捏成什么形儿!照这么下去,你呀,这辈子有你的苦头吃!”
晓芙什么也没说,破天荒头一回,她发自肺腑地不想和她妈犟嘴,她是真觉得她妈的话说得在理,可她真不愿意那么强拉着他不情不愿地跟这儿坐着,人在心不在的又有什么意思。她委屈地自个儿流了会儿眼泪,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麻药劲儿过去了,她在一阵扎心扎髓地痛中醒转了过来,四下里扫一圈儿,小姨正
在她床边靠着打盹,隔壁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让送进来一个新妈妈,睡得也正香。
小姨不知道正在做什么黄粱美梦,晓芙连喊了好几声,也没给她叫醒,倒是惊动了隔壁陪床的大妈,对着小姨一阵猛戳,才给她戳醒。小姨睡眼惺忪地瞅了姨侄女儿一眼,惊喜道:“丫头啊,你醒啦?”
“我妈呢?”晓芙忍着痛问。
“回家给你做吃的去了,走了好一会儿了。”
说曹操曹操到,晓芙妈拎着两个保温瓶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