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双略带浑浊的双眼半眯,陷入深深的回忆。
遥远的片断如雪花般零散而纷呈,在他最早的儿时记忆中甚至还有轰炸机的声音。
秦风只是紧紧的咬着唇,没有出声打断萧洛的回忆。
“你比大伙的预期要早半个月。其实,你能够平安的生下来,还得感谢你的水姨,是她独自一人把你接生下来的。”萧洛的半眯着眼看向水玲珑。
水玲珑经萧洛这么一说,神色微僵,也不由的回忆起曾经的过往,她在接生秦风的时候自己也才刚刚生产一个多星期有产妇,虽恨秦时,却无法做到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在眼前逝去。
当时正逢黄泽成被秦时陷害背上反革命的罪名而含冤入狱,而她却只能挺着大肚子躲藏在外,然后在朋友的包庇下暂住在一家破旧的军医院,那是一家即将要被废除和拆除的国民党残留的军医院,那里只一名院长和两名年长的护士。
直到多年后,她才知道那名院长在医院确定要被拆除的那一天吊死在了大门口,也许对他来说,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真正的忠诚吧?
在那里她生下了一名男婴。
那时的她心乱如麻,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明天对她来说甚至是个连想都觉得有些奢侈的辞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