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就如此有城府,日后怕也是个人物啊!此刻的陈七当然没有想到,若干年后当自己已经儿孙满堂的时侯,牙也快掉没的老头子跟自己的曾孙吹嘘,“你曾祖父当年那直觉是相当的准,跟对了主子后半生无忧啊。” 此为后话。
这厢沈大郎觉得自己得了一个很大的便宜,又觉得有违父亲教授的君子之道,挟恩求报这等事都做出来了,暗想以后若是再碰见陈益和,定要态度良好的称兄道弟。
第二日,众学子朝着长丰书院走去。有心怀忐忑觉得自己学问不够好的,有自信满满觉得自己定能考上的,还有心存侥幸觉得考试是靠运气的。沈大郎是第一种,以前虽得大伯父夸奖,可是这考长丰书院的都不是等闲之辈,于是自信每日都在缩水的状态。而陈益和的两个堂兄们则是第三种,当初寄去的文章还是有人帮着写的,因此这次能不能考上是要看运气的,当然考不上也没什么大不了,三个人来的再一起回去,都没考上,也无所谓谁给长兴侯府丢脸更多一些。陈益和已经自动被他的堂兄们划为还不如自己的那一类。陈小郎君此刻的心态却是最好的,既没有忐忑也没有自信爆棚,端的是正常发挥的态度。出发前他那世子父亲,给了几张面额不小的江南太平钱庄的银票,还嘱咐说此番放心的考,不用再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