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沈大郎擦洗了之后,连房门都来不及关,就开始细细研读家中来的书信,知道父亲母亲大人一切都好,便安了心。看着珍姐的来信,想到珍姐苦着脸练习坐姿,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陈小郎君就住在隔壁,听见这爽朗的笑声,不由得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一看大郎手捧书信,笑得好不欢畅。
沈大郎一看陈小郎君过来了,连忙起身笑道,“今日收到家里的回信,实在是太过开心,便过于喜形于色了。”
“原来是沈兄收到了家书,家中一切可好?”
“父亲母亲大人安好,家里一切也好,我那淘气的二弟三弟被父亲送去了武进的箫氏族学,母亲也给珍珍请了女先生,这不,你看看这小人跟我抱怨呢。”
陈小郎君凑近一看,这珍姐写道,“珍珍的手指因习琴而红肿,不知明日会不会变成蹄膀?正襟危坐可真真是难,不知阿兄你平日正襟危坐,可觉得臀烧痛,犹如被人狠踢了一般?” 饶是陈小郎君看见沈珍珍这幽默的句子也被逗笑了,眼前浮现起狡黠的珍姐,正襟危坐的苦样,还有练琴时委屈的表情,那样的生动,仿佛就在他的身边。
陈小郎君不禁问道,“听说萧氏族学也有女学,沈小娘子这莫不是在为以后做准备。”
“哎呦,你可真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