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什么缘故?”
沈大老爷叹了口气,笑道,“咱们珍姐这缘法可还真不一般,你可知那长兴侯府?”
沈二老爷点了点头道,“自是知道的,长兴侯府这么些年在西京的八卦还少吗?再说,那长兴侯的庶长子还是大郎在长丰书院的同窗呢,长得是一表人才,别看此子与二郎和三郎一般的年纪,不论是心性还是心计都不一般。以前在扬州时,珍姐年纪还小,那郎君还时常来我府上做客,我倒是觉得那陈郎君定是个日后有出息的。”
沈大老爷笑着拍了拍阿弟的肩道,“说你们家傻人有傻福,那长兴侯前些日子来问过我珍姐可有定下,正是想要给其庶长子说去当正妻呢。”
沈二老爷一听哪里还不明白,那不就是陈郎君看上他家珍姐吗?但是,又想了想之前沈夫人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忧愁,只得对兄长道,“我那娘子之前不甚喜那长兴侯府,觉得后宅颇乱,怕珍姐嫁过去受委屈,听说长兴侯府夫人是个难相与的,再说长兴侯还有个嫡子,这珍姐从小被我和她阿娘娇生惯养,怕是。。。。。。”
沈大老爷胡子一吹,眼睛一瞪,立刻打断了犹豫不决的沈二老爷,“我说你这三年在扬州怎么越待越傻啊?那陈郎君我也是朝会时见过几回的,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