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内子的大伯家而出。萧兄不知在扬州可曾听说,我那内子便是沈家四娘子。”
萧令楚点了点头,命令车夫道,“退回路口,给他们让路,都是旧识。”萧令楚一发话,那车夫哪里还有半分狂,连忙点头哈腰,一边嘱咐萧令楚坐好,一边驾着马向后退去。
陈益和连忙抱拳致谢,笑道,“今日多谢萧郎君,某和内子都铭记在心,若是哪日萧兄有空,咱们再好好叙旧,我们先行一步。”
萧令楚面无表情地目送陈益和的马车离开了,眼光久久不愿收回。在扬州,初听到陈益和要娶沈珍珍时,他的心痛如刀绞,如今看到反而觉得不那么心痛了。陈益和的确是配的上沈珍珍的好儿郎,至少他愿意为沈珍珍做的,他做不到,就凭这一点他已经输个彻底。在来西京前,他已经自觉将所有事情想了清楚,并且忘记了沈珍珍,却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他还是一耳朵就能听出她的声音,可惜的是佳人已作他人妇,叫人如何不唏嘘。直到陈益和的马车再也看不见了,萧令楚才放下车帘,吩咐车夫继续赶路。马车的轱辘又开始转了起来,他和沈珍珍也朝着不同的方向越走越远。
坐进马车的陈益和看了看妻子,沈珍珍嘟着嘴道,“你干什么那样使劲按我的头,不知道人家痛!”陈益和连忙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