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他已死,还有很大的希望是他还活着,说不准正躲在哪疗伤。”
肃宗听陈克松这般说,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朕的心里又何尝好受,怪只怪朕教子无方,养出小三这么个脑子简单的,朕是想借此机会磨砺他,可是你看看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家伙,作为施令者没有缜密的思考,贸然带着一堆人马深入腹地,那不正好是被人围杀的最好地方吗?真真是气死朕了。这是驻守张掖的骠骑将军王恺之的来信,你自己看看吧。”
肃宗一边说着,一边将信递给陈克松。陈克松努力控制着双手不去发抖,接过那封沉甸甸的信,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越读,眉头皱得越紧,如果不是肃宗在,他真的很想骂出口,你三皇子是皇家贵胄,但是你自己想死,何必拉着别人家辛苦多年培育出来的好苗子啊。这。。。怎么就能轻信别方的话,带着一队士兵说去乌孙就去,也不好好看看地理图志。在不熟的地方,深入腹地乃是兵家大忌,三皇子从来没有带兵经验可以理解,你乖乖地从鄯善回到张掖再做打算不行吗?这下倒好,沙漠里折了一队人马死无对证,三皇子自己也受了伤得养一阵,而他们长兴侯府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郎君为了三皇子愚蠢的决定,现在生死不明!
肃宗话锋忽转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