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身旁,不是对面。
阿锦当然不会矫情,很自然地坐了过去。
然后没话找话道:“陆先生,我已经把我之前的作品发给您的助理了。”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嗯”了声,道:“看起来还不错,怎么会这个?”
阿锦笑道:“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国画,还喜欢临摹古画,后来又对古书画修复有了兴趣,为着这个,都不知败了多少家了。”
她倒是想说她有专门拜过师。
可这种事情若是陆延有心查,怕是穿帮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就闭口不提这个。
“败到连一只碧玺簪子都买不起了?”
他语气不明,也不知是在陈述事实,还是在笑话她。
阿锦是不怕笑话的,为了好好活着,她连节操都不要了,还在乎小小的笑话?
她只作听不出他话中的讽意,而是认真解释道:“那可不是普通的碧玺簪子,而且其实也不是买不起,我只是找借口,想帮你完成那副游园图最后的修复步骤罢了。”
陆延大概也想不到她就这么直接说了“实话”。
就这么坐在他对面,瞪着纯净到无一丝杂质,好像比夜空中寒星还要清亮的大眼睛,说着“我只是找借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