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面对什么,这些就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我也做到了对她承诺的一切,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协商。”
“现在的问题不是协商。”沈时礼目光锐利,声音含着薄冰,“而是,我被从谈判桌上踢出局了。”
再好的谈判家没有基础也无法谈判,就像是赌徒没有赌资也绝无可能翻身。
沈时礼投身商场多年,当然深谙此道,只要上了谈判桌,就还有操作的余地。除开连谈的资格都没有。
咋听上去好像没什么不对,仔细想想好像处处都是槽点。
楚骁头疼的要死,只能举手投降:“行吧,耍嘴皮子我当然不如你沈总,不然说您商场上手段了的呢。”
楚骁心里嘀咕,不管您老怎么说的天花乱坠,结果是摆这儿的。
要离婚的是我们烟烟,不想离婚的是你沈总,真清算起来不还是你抱着酒瓶搁这儿哭?兄弟到时候裤子都不给你抱。
“但是,沈时礼。”楚骁一顿,神情突然严肃许多。
“烟烟当初和你结婚,秦哥是第一个不答应的,他当初那态度你也看见了。”
“说实话,我们也不是不懂他担心什么。”
“沈时礼。你到底对烟烟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