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母亲很忙,永远在忙,他不满意母亲对自己的忽视,甚至恨过母亲。他疯狂的作践自己,叛逆把自己弄出伤和母亲作对。而父亲永远是站在他这边,用一副纵容的态度去包容,他停住脚步,后来父亲要他和母亲一块去死。
他在医院里截肢麻醉还没结束,听到父亲跟那个女人打电话,只要厉郁死了,厉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身边是软软的女孩声音,“厉郁?没事吧?怎么了?你头疼吗?”
厉郁放下手看到苏念稚嫩干净的脸,抬腿进了厉瑶的办公室,他大步走进去轻车熟路的把自己扔到休闲区的沙发上。
苏念软绵绵的跟秘书说话,“姐姐,有热牛奶吗?”
“有的,我这就去拿。”
“谢谢姐姐。”
厉郁抬眸,苏念放下背包快步走到面前,“苏念。”
苏念停住脚步,把书包放到沙发上,她对这个办公室太熟悉了,以前厉郁会有事没事让她陪着上班。那时候苏念觉得很难熬,她和厉郁没有共同话题,没有共同爱好,除了在床上的夫妻生活证明他们两个确实夫妻。大多数时候他们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合租伙伴,苏念以为厉郁也是这么想的,她从没想过厉郁会喜欢自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