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寅靠在会议桌上,沉着脸吸着烟。我也是好心,心说既然批评完了,我们还赖在会议室干嘛?我叫着寅寅一起走。
谁知道寅寅不仅不走,还拉着我说,“你看张队什么德行?怂蛋一个,谁不知道他呀?年纪大了,往副局上使不上劲,索性奔着退休去了,守着刑警队长的职位,这几年一直求稳,多少案子被他办的稀里糊涂,这次女尸案,你看看,他又是不想管。”
我知道寅寅在吐槽,我能说什么?总不能一起埋汰张队吧?我就嘻嘻哈哈的走过场。
我这么做没毛病,寅寅却迁怒,对着我小腹拍了一下,其实她绝对想拍裤裆来了,只是男女有别,没下去那个手。
她先走了,丢下一句话,“冷诗杰,你这玩意儿真白长了。”
我望着她背影,心说呀哈这小娘们,我这叫懂得为人处事,哪像她,跟点着了的炮仗似的,再者说,什么叫白长了,她想要还没有呢!
我也没理会寅寅的话,跑回法医门诊继续工作。
下午赶得不好,连续有三个伤情鉴定的活儿,我是连续去了好几个派出所拿材料,等忙完回到警局时,都晚上七点了。
我是累到都不觉得饿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我合计先这么歇一会,等缓过来了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