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他腿一下踩正了,让车速继续快起来。
我心里连叫庆幸,又开始推他的脑袋。想让方向盘再转过来。
不过隔了这么一段时间,我被困意折磨的真不行了,俩眼皮直往下耷拉。
我对自己说,撑住冷诗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靠在铁驴身上,有股子闭眼睡觉的意思。
这时风也小了,而且它小的很突然。周围能见度又提高了,对讲机不再吱啦吱啦,姜绍炎喊话声再次出现了。
姜绍炎跟老蛇的吉普车一定还在一起,所以他一上来就问,“铁驴,你们在哪?”
铁驴肯定没法回答,甚至都打起呼噜来。我有点木讷的把对讲机按开,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求救!”
我的声音跟铁驴呼噜声都传进姜绍炎的耳朵里,他急了。能看出来,他很想知道我们这边发生什么事了,不过还是压着性子,问起最关键的来,“报你们的方位。”
我哪还有那脑力想方位,也绝对是整个人都懵了,我呵了一声后,闭上了眼睛。
要没有人救,任由我俩这么睡下去,我敢肯定,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但睡了并不久,我突然听到一阵嘘嘘声。它很刺耳,频率也很快。
我本来都迷迷糊糊乱梦着呢,一下被刺激醒了。我纯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