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以说胜算几乎为零,不过队友有难,我岂能不理?
我咬着牙往上冲,这期间还摸向胸囊。既然没枪用,只能试试毒药了。
我挑了好几个药剂袋,握在手里。
怪人是真没瞧得起我,也对我放松警惕了。我来到他身后,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心说他牛掰个什么?跟我装自大是不?我让他牛,让他掰!我想着这些的同时,把小袋撕开,把药剂洒到他背上。
很多药粉没遇到水时,是没啥大反应的,我这些毒药也是,干洒上去,并无什么起色。
我又从胸囊里拿出一小袋备用的蒸馏水,撕开往上淋。我还生怕水少,对着怪人后背,使劲吐口水。
这其实也没啥大作用,但那话咋说来了,有总比没有强。
这一下子变化来了,这些毒药混合在一起,被水一催化,让怪人背后嗤嗤冒烟。
怪人疼的有点哆嗦了,更有意思的是,他还是不转头,把这种疼劲都赖在骆毅身上。他越疼就越使劲蹂躏骆毅。
骆毅算是倒霉到家了,我都听到嘎巴一声响,他左胳膊也滴里郎当的,估计要么脱臼要么断了。
再这么下去,骆毅保准很快成为一滩肉泥。我看的心里焦急,却只能加快手上动作,把自认更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