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忧。我很肯定告诉他,伤员能不能醒,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姜绍炎放下心,又重新分配,选出四个特警,跟我们一起去西南方。
我们又等老猫一刻钟,我很奇怪,因为老猫没回来。我心说凭他跑步速度,这时间早该赶到了才对,难道他出什么岔子了?
我把担心说出来,姜绍炎没觉得有什么,还叹口气说习惯了。
我也不懂这所谓的习惯,指的是啥。姜绍炎又说不等老猫了,我们七个人出发。
我们把仅有的两辆吉普车全开走了,按照鹰主人给的路径,抛出去一些繁琐重复的路线,奔着西南方出发。
我们开了很久,路上倒没出啥岔子,等走完四分之三的距离后,我发现吉普车竟开到“尽头”了。
眼前是一个大下坡,坡度很陡,估计有六七十度,上面还都是沙土。吉普车虽然号称沙漠突袭者,但也不敢开进这么陡峭的下坡,不然很容易翻车,以后怎么爬上来也成问题了。
两辆吉普车都停在下坡前沿,我们这些人陆续下车,望着下坡直皱眉。
姜绍炎观察最仔细,指着几处跟我们说,“看到没?地表上露出白骨了。”
我顺着他指着瞧了瞧,确实像他说的一样。
姜绍炎对白骨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