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放在死婴上,皱眉想着事。
这时外面有动静了,当-当-当的,貌似是钟声。
既然有钟声,就代表肯定有人敲。我们没谁提醒,先后跑了出去。
我冷不丁不知道往哪边跑,但姜绍炎跟铁驴意见一致,带起路来。我们经过几个房子,也没空进去查看,反正一路来到一个残破的庙宇前。
其实这庙坡都没个正常样了,外面围着一堵半塌的墙,连个门都没有,在四周还立着几个大木杆子,上面有几块碎布,估计以前用来挂幡旗之类的东西的。
而在这些建筑之中,却有一口崭新的大铜钟,刚才的声音,就该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我们望着钟,四下打量着,这里没人,或者说敲钟人不见了。
我很奇怪,合计着敲钟人敲完钟跑哪去了。另外打心里也警惕着,会不会这是一处陷阱呢,那些大盗想引我们过来,再出其不意的把我们消灭掉?
姜绍炎摆手让我们不要妄动,我们四个也立刻背靠背,举着枪准备着。姜绍炎就挨着那堵残墙,他找准结实一点的地方,嗖嗖的爬上去了。
他平衡性真好,踩在一个小石砖上,板正的站直,瞭望起来。
我这时心脏跳得有点快,不过并没遇到啥危险,等姜绍炎跳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