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鸿哥疼的抽搐了一下。铁驴又把鸿哥脑袋摁在酒桌上,抡拳头砸了两下。
这同样是掐着尺度呢,但两拳头下去,鸿哥竟然哭了,他一大老爷们也好意思,哇哇的还忍不住跟铁驴直求情。
我趁机举着酒瓶子凑过去了,鸿哥是没脾气了,但我怕另外两个小子有啥动作,我把酒瓶子砸到桌子上,弄碎后又举着半截酒瓶子,指着瘦小伙和另一个男子,喝了句,“都他娘的老实别动。”
这俩人被吓住了。我负责监视他俩,铁驴还不打算放手,因为我们还要继续闹事。
鸿哥也算够倒霉的,又被铁驴举了起来,肚子和鼻子上挨了一拳又一拳。
我看着鸿哥现在这样,尤其整个脑袋都血糊糊一片,我都有点恶心了。
我心说驴哥太实在,不能只可一头羊撸毛吧?我又偷偷打量眼前这俩人,心说一会儿找个机会,自己突然下手,把他们都弄晕乎了才行,之后再交给铁驴发落。
我们这边一闹,整个酒吧有点乱套了。大部分客人一看打架,都有要走的意思,但有五个男子除外。
他们衣着打扮都很普通,没啥耀眼的地方,却不仅没走的意思,还横着一排慢慢靠了过来。
铁驴先发现不对劲的,他停下揍鸿哥的举动,把半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