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兽、我和黑熊,我们都是一个组织的,别看那小子跑了,但越狱的前期准备都做完了,只等行动了,而且一旦咱们出去了,我和黑熊都能联系上组织,也会找到狂暴兽的上线,要到他毒囊的解药的。”
我还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宽心。毒枭听完瞬间,明显脸色一变,但又立刻沉了下来,问我,“真有那么容易?”
我发现跟这种人打交道确实费脑力,他想的蛮多的。
铁驴被我这思路一带,也有想法了,急忙接话说,“毒贩子,你还真没说错,要解药的事,确实有难度,我和三目鼠根本不认识狂暴兽的上线,要托人的话,这中间无形就多了一层关系,不过你别忘了,这年头,有这个就好办事了!”
铁驴又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要遇到一般人,一听到花钱,保准会头疼或掂量好一会儿,但毒枭听到这儿反倒,一点犹豫没有的跟铁驴回答,“老弟,我在外面还有点家底,多少钱你说个数,到时只要能帮我弄到解药就行。”
其实我一直觉得,铁驴和老猫毒囊里的解药没那么复杂,等我们出去后,直接给姜绍炎打电话就差不多能搞定了,但毒枭非得不信,这下好,铁驴借机敲了他一笔。
不过话说回来,铁驴这么诓毒枭,尤其老话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