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该出现在不平凡的地方才对。
我听完就觉得脑袋上方出现一排小鸟,绕着我脑袋一顿乱飞。我也彻底被他说迷糊了。
冷手又主动把手伸出来,那意思还要摸摸鼎。
我有些动心了,觉得他跟这个鼎也有缘,给他看看也无妨,不过小心起见,我最终并没掀开被子。
冷手不强求,把手默默缩了回去,之后走回他的床边躺下来。
接下来的一上午,我俩没再说什么话,冷手偶尔闭目养神,偶尔把手伸出来,用十指在肚子上飞快的乱敲乱弹着。
我留意到他这个举动了,心说这哥们干啥呢?其实自打第一天接触他时,我就发现了,他的手指跟一般人不一样,至少长了一个指头。
我没夸大,也记得以前一个警局同事跟我说的一句话,指头长于常人的,适合做两个职业,一是当个钢琴家,二是当扒子(扒手)。
当钢琴家的原因在于,指头长,弹键子容易。而当扒子的理由更简单,便于伸别人兜里偷钱。
我觉得冷手能这么熟练的摆弄指头,不该是当过钢琴家,难道他当过扒子?还是一个惯犯?
我一时间没法肯定啥,也不能贸然这么问他。
等快到中午时,我肚子咕噜咕噜叫唤起来,我还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