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蔫归蔫,并无大碍,只需要调理就行。相比之下,铁驴的情况要略显复杂。
他总昏迷,虽然脑子比之前清醒多了,认得我,身子骨却还是特别虚弱。我也没太打扰他俩,一晃到了晚上,我九点多就爬到病床上睡起觉来。
这个医院有个好处,特别僻静,我睡眠质量很高,但半夜时分,我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推我。
我以为又是护士来了呢,心里很烦,也不想再输液了,我就念叨一句,“我没事,你换个病房看看吧。”
谁知道这人嗤了一声,一手捏住我耳朵。
他还挺坏的,暗中用了一股拧劲儿。我就觉得耳朵上传来揪心的痛儿。这把我难受的,我哼呀一声,睁开眼睛了。
眼前这人披着长发,长发还都散落着挡住脸了,外加灯关着。我乍一看这人,被他吓住了。
我心说糟了,又是陈诗雨派来的人吧?我的小命要不保。
我没带武器,魔鼎也跟外衣一起放到衣柜里了,我拿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决定跟敌人撕巴撕巴。
但这人没给我机会,他轻声念叨一句,“大麻烦,你看清我是谁!”
我对大麻烦的字眼很敏感,也立刻断定眼前的是老猫。细算算,自打越狱后我就没见到他。
我真都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