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时又换成她极力赞同铁驴了。
我是一比二,想反对也无效,只能随着他们。
我们仨不在尼玛院子前多待了,而且也没保护现场的义务。我们原路返回。
这次回去,比来要轻松很多,尤其下雪坡时,我们顺着来时的脚印走,没遇到意外的雪坑陷阱。
等回到帐篷处,我发现那群狗都趴在地上睡着了。寅寅说让我把狗弄醒了,她跟铁驴一起收拾行李。
我本来不想叫狗,总觉得这不是啥技术活儿,而且遇到脾气大的狗,别突然醒了发脾气,咬我一口啥的,但现在就我们仨,我不干这活儿,弄不好就得寅寅做。
我一掂量,硬着头皮上阵了。
随着叫醒几个狗后,我意识到一个问题,这狗睡得很沉,有种昏过去了的感觉。而在我叫醒那种大黄狗时,在它站起身的一刹那,我看在它身下压着一个布条。
这是之前没遇到过的。
我是第一个给大黄狗喂鹿皮的,也不知道咋搞的,它对我还挺友善,醒来后呜呜几声,要过来舔我。
我没理会它,还把它一把扒拉开了,我把布条拿起来,打开后看着。
上面写的一句话,是藏语的,我压根看不懂,但让我敏感的是,这都是用血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