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还有点反胃了,要张嘴把我胳膊吐出来。要在刚才,我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这件事,现在我是打着压根不撤的主意,更来劲儿了。
我继续玩命的往里送胳膊,而且把大半个胳膊全塞进去了,最后我都不知道拳头具体到哪了,是卡在白狼食管上了还是卡在气管上了。
白狼紧张的又挠爪子又蹦腿的,我索性找个机会,直接骑在它身上。这样我在上它在下,我用双腿顶着它的胸口,让它肺部更加压抑。
形势完全逆转,我寻思趁势追击,把白狼弄死得了,但铁驴看不下去了,急忙跑了过来,拉着我说,“喂、喂,留它一条命,不然少劳力了。”
我恢复些理智,又慢慢从白狼身上下来。铁驴把我丢弃的网找到,把白狼困住了。
其实有没有这网,用处不大了,白狼昏昏沉沉的,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我俩挺逗,又研究怎么抢救白狼了。我想到人工呼吸了,问题是白狼是个动物,怎么给它呼吸?而且闻它嘴巴臭臭的,还直让人恶心。
铁驴用了另一个办法,用双手有节奏的压着白狼胸口,试图辅助它心跳。
我俩忙活这事时,都背冲着帐篷口。我俩也都没听到什么异常响动,但突然间有一股气从我脖颈后面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