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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它没什么太大的异味,但现在邪门了,我鼻孔处总有种一种恶臭。
我猜鼻孔处的血跟空气中混杂的腥味结合了,这才导致味道变化了。换句话说,这红色地带里的气体有毒。
铁驴和巴次仁还没沾我的毒血呢,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建议他们。
巴次仁把我伤手举起来,跟铁驴你一下我一下的抹起来。巴次仁还说呢,“兄弟别客气,多弄点。”
我是真想损这赤脸汉子两句,心说爷们啊,你用的是我血,能不能低调点?
最后我们仨鼻孔前都一片红,我身体状况也好转了很多。我们仨商量一番,意见一致,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红色地带的路很长,又深入一些后,河床里的血多起来,高度有所上升,另外还有黑点在里面出现了。
我本以为黑点是小碎石之类的呢,突然间有一个黑点猛地往上窜,扑到滑轮车上面了。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种甲壳虫,它还顽强的爬行着,要奔我大腿靠来。
我不可能让它得逞,尤其我尾指伤口上还挂着几滴血。我索性用了弹指神通,喊了句中,对它狠狠来了一下。
一滴血准确的罩在它身上,更加离奇的事出现了,甲壳虫呼呼冒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