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自愈之力。他们每下一针都须得花上一炷香甚至更久的时间来调整银针的深度与位置,不多时李舒夜额上已冒出一层薄汗,韩云苓习惯性的用手巾替他擦了擦,收回手来的时候却有些恍惚,望着李舒夜专注的神情微微出神。
记忆中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跟师哥一起医治伤者了,似乎从她爹李渊撒手西去之后,李舒夜就刻意与她拉远了距离,恪守师兄妹的本分,虽是将她照顾的很好,却也没了少时的亲密,她已然记不清上一次在如今近的距离下看见师哥的脸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她心中伤感,李舒夜为了另一个女子那般全神贯注的神态就更是刺痛了韩云苓的心。她为李舒夜收针的手顿了顿,忽然冒出一个危险而恶毒的念头,如果这时她对苏洛身上的银针稍做手脚的话……
韩云苓心中一惊,立刻打消了这个可怕的想法,为自己那一刻的失神而羞愧的脸红。且不说若真这么做了李舒夜会如何看她,她是一个医者,以此身份为骄傲,视救死扶伤为本分的医者,这也是她当初刻意选择忽视凛渊阁的存在而前往京城学医的原因之一,而眼下她竟会为了一己私情而产生迫害伤者的想法,实属不该。
韩云苓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将施针之外的杂念都抛诸脑后,全身心的协助李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