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想。”玛格丽特诚实地说,并不以此为耻。
    能够出入赌坊的只有两种人,男人,以及他们的情妇。
    “但是,”她抬眼看着对方,平静地说,“我是一个裁缝,不是任何人的情妇,我想,下一次,我可以单独过来。”
    “我想我得道歉,我并未有任何看轻您的意思。”男人说。
    “我看得出来,您想进去瞧瞧。”
    “的确。”玛格丽特说,她抿了下颊边的发丝,“这儿能瞧见很多不同类型,不同阶层的男性穿着。”
    “那您更得去瞧瞧了。”男人笑道,在玛格丽特微愣的时候,他示意玛格丽特跟着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