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呢?”
这次换帕西诺公爵问她了。
“什么?”
男人表情未动,只再一次问道:“您为什么没有怀疑法国王子的事情是我们干的呢?”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让我相信是你们干的。”
这个答案显然并不完美,也不够充分,但帕西诺公爵没有再问了。
“请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丽莎。”
“谢谢。”
男人走了,体贴的带上了门。
玛格丽特依旧躺着,不时地咳嗽,两颊泛着病态的嫣红。
死了。
活了。
兜兜转转,她还是在这个时代。
属于沈恬的人生似乎真的结束了,而这个,叫做玛格丽特·戈蒂埃的女人,似乎就是唯一的她了。
女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那乌黑的瞳仁里,有着麻木和迷茫。
帕西诺公爵的家庭医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德国人,如果不是那高挺的鼻子,几乎没人会认为他是一个德国人。
德国人的严谨和刻板在他身上可完全没有。
赫伯特是一个十分亲切的老人,对帕西诺十分信赖,以至于他在给玛格丽特治疗的过程中除了和蔼可亲外什么都没问过,好像,在他的心中,她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