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稳婆将孩子包裹好,递到顾娴渝手里。
任箫伸出食指,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脸,却发现她撇了撇嘴角,同时还微微歪了歪脸,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任箫甚觉惊奇,指着小家伙说道:“咸鱼,她是个婴儿吗,要不然怎么能做出如此人性化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刚刚好像是在不满哎。”
顾娴渝也觉不可思议,但跟他唱反调早已习惯成自然,所以她说出口的自然是反驳:“婴儿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有人性化的动作!”
任箫抿唇,看在她刚刚生产的份上,他……他就忍她这一次!绝对,仅此一次!
“咸鱼,我们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名字?”
“呃……”顾娴渝突地一顿,她貌似忘了给他们的孩子想名字了!于是……
“什么,你竟然没给我们的女儿想名字!”
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不得不说,他们两人果然是天生一对,十个月的时间,他们日日等着这个孩子的降生,却都像约好似的忘了给孩子想名字。
“想,我立刻想!”任箫不住点头,暗道:看在她刚刚生产的份上,他……他就忍她最二次!绝对,仅此二次!
“唉,娴渝,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随便。”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