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那句话:缘份来了,挡都挡不住。
“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
闻言,逗弄着名乐的容浅安抬头,轻轻淡淡地问道:“不知姑娘芳名?”
“三月。”很奇怪他竟然会问她的名字,任意暗自留意,目光似不经意的打量,只是可惜那人从始至终神色都未有半分变化,教她无功而返。任意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人——很危险!
“三月么?”容浅安斥笑一声,暗道一声:假!
目送着任意离开的身影,容浅安目露深芒:我们,还会见面的!
为祸一方的采花贼伏法,任意也没有了留在天和城的必要,当然,好不容易才逃出暗域的,她也不会上赶着回去,但是,下一站去哪儿嘛……她还没想好。
一男一女走上酒楼,坐在任意的邻桌,紧接着少年清越的声音自任意的邻桌传来。“老板,一只白斩鸡,一只卤花鸭,一份红烧排骨。”
他一袭黑褐色锦衣长袍,五官俊秀,肤色不算白皙,是介于白皙与麦色之间,稚嫩的颜容中透着沉稳的气度。活脱脱一小鲜肉的代表。
“棫哥哥,你点的都是我爱吃的。”少女约摸十四五岁,唇红齿白,柳眉杏眼,肤若剥了壳的鸡蛋,宛若明艳的桃花,既清纯又妍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