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心似有所动。等听到后来,竟默默流下泪来。
    她忙用手帕拭掉泪水,轻声问道:“这是谁填的词?”
    “董谦。”
    “董谦?”侯琴身子一颤,惊望向池了了。
    瓣儿果然没有猜错,池了了笑着问道:“侯小姐认得董谦吧。”
    侯琴点了点头,眼中又流下泪来。
    池了了又问道:“这首词是董谦为侯小姐填的?”
    侯琴猛地抬起头,流着泪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见过他?”
    “我没见过他,这首词是从酒楼的墙上看到的。不过,我不是大官人请来的,今天来是为了董谦。董谦失踪了。”
    “失踪了?!”侯琴顿时紧张起来。
    “他是由于这件玉饰失踪的,侯小姐见过吗?”
    池了了取出曹喜的那块玉饰,侯琴忙起身走过来,一看到玉饰,顿时惊问:“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侯小姐真的见过?”
    侯琴眼中忽然闪出恨意:“这是曹喜的。”
    侯琴不知道上天为何要将人分为男女,既分了男女,又为何偏让女子如此无助。从生到死,自家一丝一毫都做不得主,只能安安分分听命、听命、再听命。甚而不如野地里的草,虽然也被人踩,被畜踏,但自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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