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赌?为这个赌,他那丑娘子白天黑夜地跟他哭闹。”
    “他一般去哪里赌?”
    “隐约听着是东水门外。”
    “请问,您是百六的爹吗?”管杆儿敲开了巡卒朱百六的家门。
    “是啊,你是……”一个瘦老汉。
    “我是百六的朋友,姓管,上回差了他八文钱,一直没还,今天路过这里,顺道来还钱。”管杆儿掏出八文钱递了过去。
    “八文钱你都还记着呢。进来坐坐,喝杯茶。”朱老汉接过了钱。
    “正口渴,要讨碗水喝,叨扰老爹了。”管杆儿趁机走进堂屋坐下,见屋中陈设虽不富贵,却也齐整,比他家要强许多。
    “这是才煎的茶。”朱老汉倒了盏茶。
    “家里就只有老爹一人?”
    “他娘母几个去城外亲戚家耍去了,我腿脚不便,没去。”
    “百六排行一百六,老爹儿女敢是不少?”
    “哪里。这排行是亲族一辈,我这房只有两个儿,大儿又参了军,在边地。”
    “老爹生的孝顺儿啊,百六在我跟前时时念着老爹。”
    “孝?他这一去两千里,这辈子还不知能不能再见上面。”朱老汉落下老泪。
    管杆儿发觉自己这亲近套过了,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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