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做过一桩生意。”
“嗯,月初的时候,他揽到一个浙西来的古器商,那人头次来京城,有些古器要发卖,冯三弟就引介给了我。”
“那生意做成了?”
“嗯。生意不大,总共也就几百贯。”
“他有没有做什么不妥的事情?”冯赛望着谷坤的眼睛。
“不妥?他能有什么不妥?哪怕有,到我这里,便是我自家的弟弟,我还能不管不骂他?”
“真的没有不妥?”
“冯二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嗯……他这几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隐约听人说,他做了些不妥的事。”
“严重吗?”
“不轻。”
“那天做完那桩买卖后,我也再没见过他。我让手底下的人也去找找看。”
“多谢。还有,你认得汪石吗?”
“那个大粮商?听是听说过许多回,但从未见过面。”
“好。那我就先告辞了。”
“那我就不强留你了。记着,有事一定别瞒我!”
“嗯。”
冯赛告辞出来,长吁了口气。和其他人不同,谷坤算是好友,心里存了猜疑,再见时,自己竟也像做贼一般心虚。但回想谷坤方才的言语神情,和往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