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九那天早上是不是你当值?”
“我算算看……”老胡掰着指头数了一阵,“嗯,是我当值。”
“那天上午你真没瞧见那个姓汪的进城?”
“前两天你问过后,我一直在想,只是不知道这人的相貌,怎么也想不起来。”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人你记不得,他的马却好认,是一匹黑马,极名贵,京城里恐怕找不出几匹这样的,那马浑身油黑,只有额头有一撮白毛。”
“噢!你这一说我倒似乎记起来了,确曾见过这样一匹马,马上是个年轻公子,皮肤有些黑,穿着很鲜贵。我当时在城楼上还望了一阵。”
“对对对!就是他!你几时见到他的?”
“大概是正月间,他进出这南薰门两三回。”
“二月没见过?”
“有,其中一回大概是二月头几天。”
“二月初九没见到他?”
“应该没有……”
“这之后呢?”
“也似乎没有。”
管杆儿只得道声别,下了城楼,又往陈州门赶去。
汴京分内外城,又叫新旧城。里面的旧城方圆二十里,有十二座城门,五代后梁时就已定都建成,大宋开国后只是增饰补建了一番;新城周回四十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