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讨救命药,咱们先喝两盅再去。”
    两人坐到客店另一头,要了一角酒、一碗酱蹄膀、两样下酒菜,边吃酒边闲聊着。其中一个抱怨道:“这新监比那旧监更不知体恤人。”
    “那旧监也不仁善,你忘了去年办完他大娘子生辰,我们跟着他从城里出来,也是天黑了,都快到监上了,他忽然想起来,让我们去城里给他那小妾捎话?”
    “倒还忘了那事,若是要紧话也罢了,竟是让我们背着他大娘子,告诉那小妾‘莫气恼,过两天给你添件新褙子’。”
    “这些官儿啊,竟像是同一个陶模子里造出来的一般,全不把我们这些人当人。”
    冯实听到有些纳闷,忙走过去赔着笑问道:“两位军爷,听你们说新监、旧监,这监上的监官新换了?”
    “换了已经有半年了。”
    “半年?去年十月份?”
    “嗯。也不算换,应该叫顶缺,那旧监去年十月亡故了。”
    “亡故了?是得了病症吗?”
    “嗯,得了狂症。”那个军卒忽然笑起来。
    “狂症?”
    “你莫逗这位秀才……”另一个道,“去年十月,那位旧监大人不知着了什么邪魔,将家人全都毒死,而后上吊自尽了。”
    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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