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她说的那么好,却也真的不差。那酒楼也算是上等了,他们两口子吃穿住都是酒楼管,工钱根本不用动,全都省下来了。她还把我引到屋里,从床下搬出钱箱子给我瞧,两口子这两年竟存了二百多贯钱呢,唉……”
    孙献听妻子叹息,心里倒伤感起来。妻子嫁过来,虽过了几年舒心日子,可如今却丧气到这个地步,连仆婢都眼热羡叹起来。
    “阿丰还说酒楼里,除了工钱,时常还能得些外财。客人时常会落下一些物件。他们捡着后,都先偷偷留着,客人若回来找,便还回去,若不来,就是他们的了。阿丰头上带的那根银钗和象牙篦子全都是这么得来的。有时客人喝醉了,连马都丢在酒楼里,上个月就得了一匹马,至今都没人去寻。不过那马归店主了……”
    “哦——”孙献往常最不耐烦听妻子闲叨,今天却有些心软,一边想着自家的心事,一边随口应付两声。
    姚氏见他回应,越发起劲,继续念叨个不停:“今天最好笑的是,阿丰偷偷说起一件事——她说去年自己还没到这家酒楼时,在城里一间茶肆里,有个力夫常坐在店外歇息,她见那人虽然一身又穷又烂,却生得高高伟伟的,便常背着店主,偷偷给那人茶水喝。后来那人不见了,她才嫁给了现在这个丈夫。谁想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