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祸完了,抬起腿儿拍拍屁股一溜儿烟的跑掉了,一边跑许思文还一边担忧:“那木桶就在井里丢着好吗?”
“没事儿!等会儿俺找几个常干这事儿下去捞上来就妥,别再寻思了啊!”
“这事儿还有常干的?”
“咱家不是头一个这样的,前东头的都掉了好几家了。”
许思文:“……!”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切皆有可能啊!
武庆刚带着许思文从老屋子里出来,就大包小包的拎着一起去了坟莹地。
这里的坟莹不多,可是也不少。
“以前就跟个乱葬岗子似的,挖个坑就能起个坟包儿,现在日子过得好了,就把这噶哒整成了墓地,坟包儿都修了一遍,竖起了坟碑,没人管的坟莹也大家伙儿凑钱修了修,就是不知道都叫啥,也就没立碑。”武庆刚一边回忆着当年,一边对比着现在,发现真的是变化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