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暖壶茶杯,针头线脑,还有一个古老的收音机,那种木头匣子样式的,一个生了锈的手电筒,感觉还挺齐全。
东面墙上贴着几个奖状,许思文凑过去看了看,上面写着的人名儿是武庆刚,还有两个是武元吉。
底下盖着什么小学的红章,看起来还挺是那么回事儿。
“这些东西还是当初大嫂嫁过来的时候,村儿里给分的呢,不然俺们家哪里整的起这么好的物件儿。”武庆刚摸了摸收音机:“当初可把屯里人羡慕坏了,一到晚上就都过来唠嗑儿,一起听收音机,也是大哥大嫂脾气好,乐意招待他们。”
“那你呢?你也乐意家里多来客人?”许思文看武庆刚说话的时候直撇嘴,就知道他言不由衷。
“来了就吵吵,恨不得房顶都给你掀了,你乐意啊?”武庆刚一点儿不在乎他在许思文面前的嫌弃态度:“不过也多亏了那个时候他们见天儿的来,俺也跟着听,知道外面挺多事儿,然后就打算出去闯荡闯荡,在这里蹲着,也得跟大哥大嫂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土里刨食儿不容易,老天爷赏脸了,就有口吃的,不赏脸了,一家大小就得勒紧裤腰带。”
“咱们俩倒是差不多!”许思文轻笑起来:“我当时也是因为觉得时代变迁太快,不能固步自封,就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