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柏翊的小提琴吗?”
男人眼中一闪而过恍惚:“知道,他很多年没有碰过琴了。”
“那您知道他最想做什么吗?”
柏文建沉吟,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忆:“柏翊的妈妈是小提琴家,当年我们相识,也是在一场音乐会上。柏翊不太像我,长相、性格、天赋,完全遗传了他妈妈,他从小就安静,别的孩子吵着闹着玩乐,他就坐在他母亲的琴房里听他母亲拉琴。
三岁,还是四岁那一年,柏翊的外祖父送他一把琴,他当时没表现出来,事后却能抱着琴在琴房里坐一整天。”
“小小的孩子,琴都有他一半大,小手握着弓,跟在妈妈身后……”柏父回忆起幼时的柏翊,禁不住笑起来,过后又是一阵惆怅:“变成现在这样,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负起责任。”
姜芷溪不便评论对错,慢慢把自己的看法引出来:“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是否有自作主张的嫌疑,但如果我一天不说,心里就存一天愧疚。前段时间我偶然有幸听他演奏过一次,这样好的琴声,只有我一人听过,那就太可惜了。”
她说的很含蓄,柏文建却无比意外,眼中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