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没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就也温和地笑道:“现在舒服点了吧?”
她低头:“嗯”。
一来是她生病了没力气,二来她确实有点怕他。
或许,对于他,她还是有着太多想了解的事,太多想解开的谜团。越是这样,她对他的畏惧就越是增添。
“喝点水!好得快。”白言初拿起她的小白兔杯子,举到她嘴边。
她非常不习惯他主动照顾她,就尴尬地笑道:“我自己来。”就端起杯子喝了起来。
喝完水后,白言初又端起床边的一碗温度刚刚好的白粥,用调羹轻轻搅拌了一下,说:“慢慢吃吧!”
悠悠望了一眼白粥,皱眉:“太淡了怎么吃?”
她过去几乎不怎么喝粥,除非感冒发烧。但这一次确实是重感冒了,不吃不行。
白言初很自觉地说:“下面应该有凉菜,我去给你拿一碟上来。”
悠悠见他罕见地细心体贴,真真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突然间又想起了那款手链,脸上不由微微一红。
女人的心总是容易被击中最柔软的那部分。
白言初下去后过了一分钟上来,端着一小碟炒酸菜,笑道:“吃吧!这个够味。”
“对了,小南瓜呢?走了?”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