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人,挺好。她则是外和内冷,说好听是冷静自持,说难听是几近无情,好在她走的是正道。”
再坐了会儿,秦姑娘开始掩唇打呵欠。自金针娘娘离世之后,秦姑娘也卸下了身上的担子,虽仍住在绣庄,但已不理事务,苏慕亭知道她现在每天中午都要小睡一会儿,遂扶她躺到内室的床上,放上床帐,这才关门出来。
温秀才向文秀才发了请帖,在家设宴,邀请文家阖家都过来,结果来的果然只有文秀才和他的小娃娃。两年前,文秀才妻子在街上被失控的马踩死,那时候娃儿才刚出生四个月。
大妹因为约在今天和谢侍郎去见城南书局主事,不能参加今天宴会。
席间,文秀才说瑞瑞入学国子监的事情已经办妥,温秀才和二妹自是感谢,连敬他几杯酒。酒气上头,文秀才借着酒劲打听大妹的事情。
温秀才听出文秀才对大妹还有余情,遂留了个心眼,有意无意地套他话,知道了他目前身边没人,连个妾也没有,一个月林林总总能拿十两银子,住的宅子是国子监配的,不大,但够用。
吃完饭,大家一起坐下来喝了壶茶,温秀才送文秀才出门。
送走文秀才,温秀才心思活络开了。小妹自然明白他的想法,提醒道:“你可别在大姐面前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