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巧精致,没有多想。”肖文卿道,“普通人家没有这种瓷器吗?”她在黄林知府府和何御史府做丫鬟时,所接触过的瓷器基本都是这般精美的。
    “这种瓷器很贵的,平民可舍不得用。而且这么小,也不实用。”赵母道。平民用的瓷器都是粗瓷,即使是这样,打碎了也还要把瓷片收集起来,看能不能请瓷器匠修补起来继续用。
    肖文卿从赵母手中拿过那胭脂盒大小的瓷盒,举高了看底部,辨认蓝色小圆圈里的字。“洛州德清。”她转脸对赵母说道,“娘,这个瓷盒子是洛州德清窑烧出来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普通人买瓷器只管便宜好用,不管哪里出产的。”赵母道,“依我看来,这个盒子不便宜,比买四五个大瓷碗还要贵。用这个好的瓷盒子装药,这药肯定是好药,说不定更贵。”
    肖文卿沉吟了一会儿,道:“娘是京城人,可听说京城有什么神医?”
    “京城大夫郎中多得是,只是,要被很多人尊称为神医的我没有听说过。”赵母道。
    肖文卿心中猜想,这盒药膏也许不是赵明堂直接从某某神医那边获得的,而是他通过朋友或者某种关系获得到。一个普通侍卫,跟着所保护的官员进进出出,他有什么机会认得有门道的朋友?这个膏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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