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面对父亲,他孺慕信任,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就习惯地请老谋深算的父亲指点迷津;面对母亲,他心冷情淡,那感情和卑微庶子对尊贵嫡母差不多,以后他成为一家之主后会照顾母亲安度晚年,不过再多的就要抱歉了;面对肖文卿,他便多出了他七八岁时就是失去的“活泼调皮”。也许,这些都是他的真性子,只是面对不同的人展现罢了。
肖文卿就看到有妙龄少女站在一块一人多高的长方形木板前,两个同伴将她的双手双脚扣在木板上。三丈开外,一名三十七八岁的青衣劲装男子手中抓着几把刀柄系红绸带的雪亮小飞刀在把玩,他腰间腿上也都绑着系红绸带的飞小刀。
要扔飞刀吗?太危险了。
肖文卿胆颤心惊,低声问凌宇轩,“会不会出事?”这些江湖艺人简直是用生命在赚取糊口的钱。
“练熟了,基本不会出人命。”凌宇轩低声回答道。卖艺人表演的就是惊险刺激,否则赚不到钱。
“五湖四海皆兄弟……我们洪家班初来宝地……父老乡亲们,有钱的请捧个钱场,没钱的请捧个人场,下面是飞刀表演……”一个拿着铜锣和棒槌白发老者大声说道,举起铜锣敲打起来。
“铛铛铛”的锣声中,两个孩童还是翻跟头,两名年轻姑娘一个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