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聪立刻道:“姐夫,你等等,我再斟酌一下诗句。”还差一些。
听他这样说,别人知道他心里已经有谱了,便继续等待,一会儿后,肖文聪念道:“芳菲尽处何须恨,茉莉墙头正养人。黄梅杏子轻风雨,满架蔷薇暗暗芬。”
“不愧是西陵县今年的童子试天才案首。”刘翰林惊赞道,对花轿里的男童道:“景渊,下来吧。以后有机会你要向婶婶的弟弟学习。”
“是,六姑父。”凌景渊连连点头,接过肖文聪递过来的锦囊,快速跑出花轿。
压轿童女和童男都让出了花嫁,锣鼓立刻敲起来,喇叭唢呐滴滴答答吹起来。喜娘大声道:“新娘子上轿啦——”说着,她和陪嫁丫鬟绿萼一左一右扶着新娘子坐进花轿,然后放下轿帘,吆喝道:“起轿——”
刘府门前发生的小插曲马上有人飞报丞相府的众人。在那边等待新郎把新娘子接过来的宾客们对此议论纷纷。古时候很多名人少年是聪颖过人,被人为之天才,这位肖家少年天才,将来可有机会名留青史?
远处隐隐传来鼓乐身,有人开始往丞相府门口聚拢,一名丞相府的家仆从人群挤过,快步跑到坐在花堂前的丞相面前,向丞相传了新郎的话。
丞相听了,扶着花白胡须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