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啃吃着她的湿软。
很快,阿宴就开始娇喘起来,那娇媚的喘息,就跟乳莺脆生生的啼叫一般。
容王怎么可能能忍住呢。
况且阿宴自己说的,说是已经不疼了。
这都是他们成亲的第三日了,其实他也就当晚才勉强尽兴而已。
一时之间容王忽然想起自己十三四时,所做过的那个梦。
梦里,那个娇软地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孩儿啊。
他压抑着喘息,用身子压了上去。
阿宴脸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她轻轻挣扎了几下,口里羞涩地道:“窗子都没关呢……”
不过她的话语很快就被吞没,接下来便任凭他施为了。
或许是由于两个人已经有过一晚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彼此间心情都实在不错。此时两个人在这矮榻上做起来,竟是做得个抵死缠绵,生死不知。
于容王而言,那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欲罢不能的欢愉。
其实这时候他们窗户都忘记了关住,偶尔有雪花甚至从窗子里飘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