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之效,只因为药效缓慢,是以一般人并不知道。可是若将紫茄花,将其焙干之后研在细末,在女子来潮之后连续七天,每天一日送服,那么女子必然不能孕育。至于这油菜籽么,同生地,当归,川芎等物煎成药服用,连续两个月,此女子则终身不孕。”
欧阳大夫望着阿宴那面无表情的脸色,继续道:“它们如今又和其他诸如党参白术枸杞等补身益体的药物在一起,难免被人忽略了,是以会认为这是一个补养女子的方子,却不知道此方其实暗藏玄机。”
阿宴深吸了口气,点头道:“欧阳大夫,我明白了,您先请下去吧。”
送走了欧阳大夫后,阿宴坐在窗前。
此时已经是开春时节,外面的迎春花儿星星点点的黄色,夕阳落下,照在那花儿上,看着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
阿宴伸出手,去碰那迎春花,却发现那迎春花看着开在窗边,其实隔着却有一段距离,竟是够不着的。
她笑了下,半响,冷冷地道:“二姑娘,我和你,到底没什么冤仇,你竟然这么待我。”
连着两世,处心积虑,害我不能孕育吗?
想起上一世自己纠结了十几年的痛,阿宴的指甲几乎掐入了肉里。
这个痛,她是实在没法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