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搂着你陪着你吗?”
容王下巴动了动,依然不吭声。
阿宴见此,便偎依着撒娇,开始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儿。
暖香软玉的,阵阵馨香在鼻端萦绕,细微的灼烫气息滑过敏感的耳朵,容王的气息有些紧,不过他还是一言不发。
阿宴见此,娇哼一声,干脆再接再厉,伸手轻轻地扯他的脸颊,用两只手扒开他那个无情无绪的嘴角,口里逗着道;“来,笑一个啊,给王妃我笑一个!”
容王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下巴微紧,抬手捉住她软滑纤细的手,沙哑低嘎地道:“阿宴,别惹我了。”
她如今发现怀孕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他是软玉在怀,每每在夜晚里血脉贲张,不过也只能强自忍下。忍了这么两个月,他整个身子已经犹如绷紧的弦一般。
她这么绵软的小手那么轻轻地一逗弄,那弦几乎都要断了。
偏偏再怎么难耐,也是白搭。
大夫说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事了,可是他到底有些担心,阿宴看起来也是不允许的样子。
阿宴看这肚子里的孩子,实在是宝贝得很,小心谨慎,生怕出一点意外。
阿宴见他终于不再绷着了,便忙亲了亲他的下巴,软侬地道:“到底怎么了啊?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