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感觉到她的手发凉,便摩挲着,温声道:“你不必怕,这件事既然和我们并无干系,一切自然会查清楚的。”
阿宴摇头;“倒是不怕,就是有些惊到了。皇后当时那话的意思,竟是认为若不是我们的百日宴,柔妃也不至于出这种事儿。”
她拧眉,低声道:“当时人多口杂,子轩和子柯都在哭,他们虽然小,可是也感觉到不对劲了,看着倒是有点吓到了。我想带着他们离开,可是皇后不让我离开,我也不敢让子柯和子轩离开我身边。”
说着这个时,她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下,忍不住抱紧了容王紧瘦结实的腰杆:“这可是皇上的子嗣啊,就这么流掉了。若是柔妃自己流掉的也就罢了,可若是有人存心陷害——”
阿宴水润的眸子闪现出凉意:“如果这样,也未免太狠心了,咱们的子柯和子轩未必不是别人的眼中钉。”
容王抿着薄唇,眸中迸射出一点冰冷,不过他依然用温柔的语调,淡淡地道:“阿宴,你不必怕,这宫里便是有鬼魅魍魉,一时还不敢欺到我容王头上来。”
阿宴埋首在容王怀里,用脸颊感受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绣着云龙的锦缎料子,带着沁凉和精致的绣感,这让她感到熟悉和安心。
她咬了咬唇,低声道:“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