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凝视着一旁抱着子轩的阿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看得阿宴有些莫名,终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记得刚成亲那会儿,他就喜欢从旁凝视着自己,仿佛怎么看都看不腻似的,如今娃也生了,竟然隐隐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他已经很少像刚成亲那会儿那么盯着一直看了。
容王见此如此,眯眸笑了下,淡道:“阿宴,你是不是喜欢鹅黄色的衣服啊?记得你有几件中衣都是这个颜色。”
阿宴见他这话题转得实在快,想了下道:“我未嫁的时候确实喜欢来着,如今却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又是嫁给你,终究是不太合适。只是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容王却只笑不语,抬手摸了摸阿宴的发髻,道:“赶明儿给你打几个好看的珠钗吧,我喜欢看你戴这个,好看。”
阿宴越发觉得纳罕:“今日这是怎么了,净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不免想起刚才,不由探究地道:“怎么了,看到人家姑娘穿着鹅黄,戴着珠钗,觉得好看了?”
想起这个,不免醋意满满。
她啊,本来年纪就比容王还大三岁呢,如今容王不过十七八岁,她却已经二十岁了,这年纪实在是不敢穿嫩黄这种颜色了。
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