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地跑去抱着那个臣子的妇人。
整个燕京城都轰动了,人们议论纷纷,文武百官不知道如何自处,几个老臣跑到了沈家门口去跪着,跪在那里求皇上离开。
那个昔日皇上最尊敬的姑母平溪公主,那时候已经垂垂老矣,她走过去,拄着拐杖痛声问皇上:“难道你就不丝毫顾忌皇家的颜面了吗?你怀里的那个女人是你臣子的结发之妻,是我大昭国的诰命夫人。你若心里真得怜惜她,为何在她死后,要置她的名声于不顾?你让她死后葬于何处,又如何受后人祭拜?”
那时候的萧永湛连头都不曾抬一下,他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帮怀中那个死去的女人理顺她的发丝。
寒风之中,他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得犹如来自万年寒窟:“就是因为朕一直在顾念大昭的体面,一直在顾及她是臣子之妇,自以为是地想着提拔她的夫君,重用她的家人,她便能过得好一些。”
他慢慢地抬起头来,望向平溪公主。
这使得平溪公主愣在了那里,此时的萧永湛,和她往日看到的完全不同。
他的脸上依旧是古井一般无波的平静,可是一向深沉到让人难以揣测的眸中,却仿佛狂风骤起时的惊涛骇浪。
“朕自以为是顾及她的名声,顾及大昭的国体,顾及